认清大势 团结合作　着力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建设

认清大势 团结合作　着力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建设

                                                    ——在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座谈会上的讲话
                                                         中国企业国有产权交易机构协会会长  熊焰
                                                                  （2013年9月6日）
  
    同志们：
    上午好！
    今天，将协会常务理事单位和部分理事单位及会员单位的负责同志请来，和国务院国资委产权局的领导一起，共同讨论推进全国产权交易市场统一信息披露、统一交易规则、统一交易系统和统一过程监测的问题，这是关系到产权交易行业未来发展的一件大事，是关系到全体会员单位命运的大事。“四统一”的务实性工作方案，邓志雄局长将作重要讲话，作为铺垫，我先作一个发言。
    讲我的意见之前，我想就我们行业的发展历程作个简单的回顾。因为通过回忆历史，可以看到兴衰的规律，有利于认清当前大势。
在座各位有比我早加入这个行业，也有比我晚加入这个行业的，我从业今年正好10年。产权交易市场从诞生到现在25年来,经历过3次大的波折，或者说是行业经历过3次大的清理整顿。
    发展初期，面对地方政府的积极性，产权交易机构一哄而上，理论和实践上的许多基本问题没有搞清楚，市场运作上不规范的问题比较突出，致使1994年4月国务院发出明传电报12号《关于加强国有企业产权交易管理的通知》，明确宣布暂停产权交易市场活动，给了势头正热的产权交易行业当头一击，大多数产权交易机构无奈关闭，其他像上海、天津、北京等地的交易机构处于防守态势,这是产权交易行业第一次波折。
    经过三、四年的恢复，到了1997、1998年，当时以交易标准化股权为主业的那一拨交易非常活跃,成都红庙子市场是典型代表。1998年3月国办发〔1998〕10号文《关于清理整顿场外非法股票交易方案的通知》，针对部分产权交易机构从事非上市股份公司的股权拆细和连续交易业务，对处于复苏阶段的产权交易市场进行整顿。大多数机构在这一轮整顿中歇业或者解散了，部分规范经营的产权交易机构生存下来。这是产权交易行业的第二次整顿。
第三次清理整顿是大家都经历过的，目前这项工作还没有完，就是2011年11月国发〔2011〕38号《国务院关于清理整顿各类交易场所切实防范金融风险的决定》和2012年7月国办发〔2012〕37号《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清理整顿各类交易场所的实施意见》等文件出台，要求对各类交易场所，其中重点是产权交易场所进行了清理整顿。同时，与这件事几乎同步发生的，就是各地在纪委和监察部门的推动下，将企业国有产权当作公共资源强行导入统一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导致一些地方的机构被取消，机构被并入。
    客观理性地分析产权交易行业经历的三次整顿，可以发现：一方面，产权交易行业存在有强大的市场需求，具有顽强生命力，尤其是地方政府有很大的积极性，这是产权市场生生不息的重要根源；另一方面，产权交易市场只有自律和规范经营才能生存和发展。过去10年，国资委产权局主持中央企业国有产权交易试点机构每年举行两次会议，研究新情况、新问题，内容各不相同，但主题就是两个，一是规范，一是创新。反复讲规范、规范再规范。
我在北交所内部一直讲，我们所做的产权业务，两大核心特征就是非标准化、私募性。画一个平面坐标系，横轴从左到右是从非标准经过原点到标准，纵轴从下到上是从私募经过原点到公募，第Ⅰ象限是标准、公募，第Ⅱ象限是标准、私募，第Ⅲ象限是非标准、私募，第Ⅳ象限是非标准、公募。产权行业只能在第Ⅲ象限里活动，越界就有风险。因为其他象限金融化特征明显，风险更高，需严格监管。我们要紧紧守住38号文提出的不拆分均等份额、不集中竞价、不双向报价、不连续交易和不公开发行的五个“不得”原则。就是说，标准化产品如股票、债券、期货等，我们绝不碰。同时，我们只服务于特定投资人，不服务于一般公众，我们要有底线。这是产权市场经历最近的清理整顿，但没出问题的很重要基础。这个基础的形成实际上是源于国务院国资委不断强调“规范”的结果。现在看来，“规范”这两个字是要命的事情，提炼这两个字的真谛就是守住非标、私募，我们行业的业务创新就天宽地阔。
上面，我是通过历史上3次清理整顿来认清行业大势。下面，我再从今年出现的新情况讲讲行业大势。
    今年，国办发〔2013〕22号《关于实施〈国务院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方案〉任务分工的通知》、国办函〔2013〕63号《关于贯彻落实国务院第一次廉政工作会议精神任务分工的通知》和国资党委纪检〔2013〕97号《关于国资委贯彻落实2013年反腐倡廉工作任务分工的意见》等文件的出台，集中提出国有产权交易平台的建设方向是，要改革和完善国有产权交易制度，推进市场化改革，实行统一信息披露、统一交易规则、统一交易系统、统一过程监测等“四统一”工作要求。63号函对产权交易平台建设的表述，其实是李克强总理今年3月26日在国务院第一次廉政工作会议上讲话的原话。在产权市场建设的政策面极具波动的环境下，国办出台这两个文可以看作是政策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表明在清理整顿交易所、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这样的背景下，我们行业过了下行拐点开始往上行。大家要保持对这个政策的敏感性。曾经一度有人预言我们行业三年内，60%的机构将消失。现在这一波下行已经结束了，开始往上拐，拐点信号就是国办发〔2013〕22号文中将原来由中纪委监察部门主导进行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整合建立工作改由市场建设部门——国家发改委主导，包括国资委在内13部委共同参与。这个格局的转变，对我们行业而言，是一个重要的拐点上升的信号。国办函〔2013〕63号进一步明确市场化方向和“四统一”的要求，这实际上给了行业发展新的方向，再一次向产权交易行业传递出政策支持的力量。我们如何看待、把握、抓住这一历史机遇，解决制约和影响全行业发展的重大问题，这应该是我们自己必须做好的工作，也是本次会议的主题。
    下面，围绕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建设，重点就统一思想、形成共识方面，讲几点意见，供大家参考。
    一、进一步树立市场化意识，立足长远
    党的十八大提出“加快形成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治理的现代社会组织体系”，前一段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进一步明确提出十八届三中全会的一个改革的重要方向，是建立全国统一大市场。大家注意这个词，全国性的统一大市场，就是打破原来行政割据市场。实际上，2011年以来的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是强势党务或政务切割市场的做法。国办函63号明确指出产权交易市场化改革方向，对行业“四统一”建设提出更高的要求。这是行业规范的需要，也是适应外部竞争的需要，是大势所趋。我们可以先从以下3个方面来分析当前产权市场面对的外部和内部形势。
    第一个是来自互联网金融、互联网企业的挑战。有人称互联网企业是“门外的野蛮人”，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互联网金融正在迅速崛起，对产权交易行业带来极大的挑战，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极大的关注和警觉。根据我看，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网商，现在还没把目光聚集在我们产权行业，他们主攻目标是金融行业。现在互联网金融很火。我最近持续在与互联网金融圈的人接触，有这么一个分析，这是基金圈的人说的，说一旦阿里、腾讯等机构获得基金牌照，第一个做的动作就是交易零费率，彻底把金融行业秩序打乱，把原有的机构全给击死。这个事情在美国、在欧洲已经发生过，有成功案例。互联网商业的基本模式，先实行免费战略，打破格局，由此获取海量客户与海量信息，再从衍生商机中收获利润，即通过挖掘新的海量客户、海量数据中的商机获得回报。大家可以看看阿里，思考网商20年来发展走过的路径，他们到哪儿都是这套打法。互联网金融会不会成为商业银行的终结者当然现在还难说，但对商业银行的冲击是巨大的。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家电商持牌进入产权交易行业会怎么样？
    互联网金融确实带来了大众化、开放、较为民主的金融模式，包括智能手机上的APP，小孩不用培训都会用，就是说这种人性化，这种高度的客户感受的服务，其他行业不能与之相比。我接触过天弘基金的老总，就是帮阿里卖基金的那家，阿里对他们提出：以前客户买基金在计算机上至少点击五次才能下单，阿里要求只需点击两次就要实现下单；要求天弘基金的老总和主管业务副总每周到客服中心去听半天电话，听客户投诉。这种改变是非常深刻的。一般企业包括我们北交所、北金所内部做不到，体制、机制和人力资源都跟不上。现在淘宝的交易模式完全打破了区域市场瓜分，大大简化了市场的交易程序，并且很强横地跨界扩张。阿里巴巴现在是没把目光扫向我们产权行业，或者是没来得及聚焦。一旦聚焦，大家预测一下，我们的行业将会发生什么？
我们有的会员单位已经在试水“淘宝拍卖”，在产权行业引起热议。我对这种事情是有喜有忧，持中性态度。产权交易行业未来的发展方向也可能会出现互联网金融那样的竞争格局。互联网的发展，严峻的竞争环境，产权行业真的“狼来了”，已经在门外了，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还在相互防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殊不知，那一群人比我们狠得多，猛得多，也厉害得多。真的，行业该重视了！我们将面临着自己不改变就将被别人改变、被边缘化的境地，产权行业应齐心协力、共同及早应对这个挑战。
    第二个是来自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挑战。过去两年多来，邓志雄局长、夏忠仁秘书长，当然也包括我在内的一批人都在积极地与中纪委监察部进行着沟通、说服工作。尤其令人高兴的就是国办发〔2013〕22号文，使得整个局面的走势发生了微妙而重要的变化，即原来由一个强势的党政部门——中纪委监察部来主导市场建设，转变为由市场规制部门——国家发改委来牵头主导这件事，纪委监察部门不再参与了。总体上看，这个变化是积极的，前一段时间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与清理整顿各类交易所两项工作，对我们行业的公信力和地位造成了非常大的震动，但现在看，行业绝大部分机构通过了清理整顿验收，还没完成验收的省市，产权交易机构也没在清理整顿的重点关注名单中。当然，一些省市在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中，将产权交易机构纳入进去，比如云南、甘肃、安徽、广州、大连等省市会员单位发生被整合的情况。对于这个变动，也需要分别看，只要你市场化能力强，独立法人资格还会保留。有的会员单位及时向协会求助后，协会马上与地方党委和政府就国办今年新文件等有关政策进行深度沟通，提供一对一协调服务，使其所面临的不利情况得到了改善。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政策惯性很难在短时间内改过来，整合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对我行业的不利影响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第三个是来自行业内部信息平台资源分散的现状难以与其他领域抗衡是行业最大的软肋。产权交易行业的交易特点和优势，前面已讲过就是非标、私募，这种地域化的业务只有通过互联网技术手段，通过类似动态报价这样一些技术手段才能充分发现买主、发现价格。非标、私募如果没有现代信息工具，根本无法做出规模。标的是海量标的，如果没有互联网工具的话，根本无法完成这样一个作业。我们这个行业内的机构，大的大、小的小，各自为战，没有连成一张网。整个行业信息平台建设存在资源分散、地域分割的问题，而且总体上投资力度不够，没有形成整个行业横向协同的作用，难以发挥行业的整体优势。随着互联网企业在门外堆积，行业内部的劣势在其他网商和信息平台挤压下更加凸显。可以说，行业的有识之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在协会的各种会议上反复提出并强烈呼吁要把行业的信心化提到新的高度，这说明大家已经意识到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巨大的发展往往来源于巨大的压力。这就是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化改革，实行“四统一”，就是顺应市场化改革的需要，是产权交易行业生存发展的长久之计。只有通过推行“四统一”，建立产权交易行业的大数据和云计算的基础，掌握了客户的信息和海量标的的情况才能获得主动权，才能提升行业的竞争优势和生存能力。
    二、进一步确立大局意识，谋求合作
    合作发展是产权交易行业生存和做强做大的唯一路径，是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的关键。只有加强合作，把行业、市场做强做大了，各机构才能得到发展壮大。
    回顾产权交易市场过去的发展经历，各产权交易机构经历过缺乏行业力量引导和依靠的无助、无奈阶段，探索过通过自发组建区域型组织的途径寻找抱团取暖的方法，这反映出大家对合作共赢谋生存的要求。产权交易市场走到今天，突出的困难就是产权交易机构的能力与市场需求不匹配。我和邓志雄局长曾经从不同角度对产权市场进行分析，认为这应是几十万亿级交易量的市场，最起码是十几万亿级的市场，但现在只是挤在一个角落里，在这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甚至相互对掐，大家没有转过身来琢磨这个巨大的市场。当然，服务这个巨大的市场，对于信息协同、信息合作的要求就更高了。我们的发展能力，包括人力资源、信息系统与市场需求的不匹配，导致了市场间的发展严重不平衡。北交所集群、上交所集群年均交易额在一万亿左右，而交易额不超过一百亿的机构在行业中占了绝大多数，这就是现状。因此，我们不能再抱着陈旧的观念看待市场，走单枪匹马做业务、各自为政闯市场的老路。产权交易机构无论位于东西南北中，无论规模大小，都应该高度重视行业间的合作，要发挥有实力大机构的引领作用，要依靠行业的力量，通过“四统一”平台，建立信息共享、资源共享、业务共享、成果共享的工作机制，强联强，大帮小，强扶弱，不断携手把机构优势凝聚成行业优势，把行业优势转化为市场竞争优势，成为推动产权交易市场迈向新的高度的强大动力。
    “一个领导者，或者是推动促进了这个行业的发展，或者是阻碍了这个行业的发展。”这句话在我内心中印象非常深，我们都会离开这个行业，或早或晚都会离开这个行业，在离开的时候，我们回过头来看，真应该扪心自问：我们是在推动行业的发展，还是由于我们的情感、意气、竞争等原因，阻碍了这个行业的发展？我这段话不是以会长的身份，而是以北交所集团董事长的身份讲的。我们愿意推动、帮助行业发展，愿意跟业界共存亡、共荣辱、共发展。因为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因为我们受的教育都是“好人教育”，不可能明知道一件事不对，我偏要做，这是不会的。每个人都在做着他认为正确的事情，问题是，我的正确、你的正确、他的正确是站在不同角度的，但是对于行业发展大局而言，可能只有一个或两个是正确的，还有一个是不正确的，或者是正确的程度不够。所以换位思考，理性地思考，认真地思考，善解人意，求同存异，找到我们大家利益相交的最大公约数，大概就是各位都应该做的事情。
协会成立以来，秘书长领导下的秘书处高度重视并积极推动行业的信息化建设，在去年5月完成企业国有产权交易项目信息统一发布系统的基础上，努力申请并组织实施实物资产交易监测系统建设，争取到国家发展改委建设投资260万元。目前《实物资产交易规则》、《实物资产监测系统管理办法》、《实物资产监测系统技术规格说明书》已经起草。协会把“四统一”信息集成服务平台建设作为产权交易市场发展和提升竞争优势的基础工程，集中力量开展“四统一”信息集成服务平台建设可行性研究和立项报告，“四统一”信息集成服务平台建设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已经完成，正在向国家发展改革委、工信部申报，如果此项目获批，协会将得到千万的信息化建设投资，这正是我们“四统一”建设千载难逢的历史机会。但就目前行业信息平台建设情况看，单独依靠这笔很有限的资金来建设整个行业的信息化平台，有可能将该项目建成一个起点不高、水平不高、效率不高的工程。因此，我们在这次座谈会上讨论“四统一”建设时，就要从国务院的要求，从行业的需要，从会员的愿望，研究如何利用会员单位现有网络资源来为协会服务，实现我们的目标，少花钱办大事，花同样的钱办更好更大的事，谋求行业信息化建设的最大利益。
    三、进一步确立奉献意识，实现共赢
    协会成立以来，各会员单位特别是各常务理事单位对协会的奉献、对行业的奉献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应该镌刻于心。
长江流域产权交易共同市场、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在协会成立初期，将多年创办经营的中国产权市场年鉴交由协会主办，并主动提出，不在文本署名中体现承编单位名字，以突出协会的主编作用，增强其权威性。
    天津产权交易中心在协会成立后，一是主动提出将具有社会影响力的在国内公开发行的财经类期刊中唯一的产权交易专业期刊《产权导刊》交由协会主管，提升为协会会刊，并且承诺，到该刊盈利前，天津产权交易中心支持的人力财力保障不变。二是切实贯彻执行国务院国资委副秘书长郭建新同志在协会二届一次理事会上的讲话精神，将其牵头的北方产权交易共同市场终止活动，并通过程序，组织成员单位批量加入协会，壮大了协会的力量，充分展现出其对行业的奉献和襟怀。三是在开展对外交流合作中，通过设有驻外办事处的条件，协同协会组织部分会员单位负责人赴德国、荷兰、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新加坡相关对口中介服务机构，开展资本市场业务培训，组织项目推介，有力推动了行业的外事活动和业务创新。
北京产权交易所在协会成立后，将中国产权市场创新论坛这一具有一定知名度的品牌活动举办权无偿交由协会，在财力人力和办公场地方面予以支持，2011年7月在沈阳、2012年3月在北京分别举办了第六届、第七届中国产权交易市场创新论坛，探讨创新理论，推动创新发展，提升了产权行业的影响力，备受业内外关注。第六届论坛还得到沈阳联合产权交易所的大力支持。
    协会在业务培训方面，在开展全行业的综合业务、金融资产交易业务、文化产权交易业务、涉诉资产交易业务、档案管理和统计业务的培训中，先后得到天津产权交易中心、北京产权交易所、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重庆联合产权交易所、西部产权交易所、哈尔滨产权交易中心和黑龙江联合产权交易所的大力支持。
协会过去的工作，事关行业发展的工作，始终得到大家齐心合力的支持，实现了合作共赢的目标。目前，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建设，这是一件关系到大家共同发展、合作发展的头等大事，既需要得到大家在思想上的充分认同，更需要大家从行业发展的高度参与支持。大家过去做得好，我相信以后还会做得更好。我希望在这次座谈会上，大家在围绕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建设的中心议题讨论中，形成成果，形成一种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有人出人、有技术出技术、有主意出主意的好局面，共同推动这项工作向前迈进。
    同志们，《孟子》里，齐人有言：“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镃基（一种好锄头——整理者注），不如待时。”邓志雄局长去年11月9日在重庆召开的中央企业国有产权交易试点机构秋季协调会上，就产权市场统一平台建设工作讲到：“实践证明，行政性的统一与产权市场长尾市场的特性是不吻合的，……不要想行政上的统一，行政性市场是为一定区域服务的。我们可以设想产权式的统一，但产权式的统一还有待市场中各机构的竞争进行到一定的程度形成寡头之后，才能形成某种共同认可的股本结构，现在条件还不具备。应该积极推进平台式统一。平台式统一即各交易机构交易系统的统一，现在已经具备了条件，形成共识就有可能实现。”邓志雄局长去年的讲话完全符合国务院办公厅2013年63号函的精神。我希望大家团结合作，乘势而为，用心用力推进产权交易市场“四统一”工作。